奇怪了。”
“还有刚才,他完全牵制住了那只异种,只有a级及以上才有那样的能力……”
喻沛或许没回话,总之他没有听见。
凌晨,他的络丝终于漫出来,像是水潮,细细密密,攀缠住了旁边闭目养神的人。
哨兵掬水似地捧起几缕,定定看过一阵子,眉心渐渐拧起又松开,心里轻轻一动。
向导正在困顿又难受地哼哼,双臂环在胸前,间或摸索,像是想要抱着什么。
退烧药作用甚低,时绥的疗愈又不起作用,时贇把空间胶囊里的药剂全都掏出来,开始鼓捣。
“真的吃不死人吗?”时绥瞟了一眼喻沛,更加小声地说,“你确定不是在恩将仇报吗?”
时贇嘴唇还是白的,心却是大的:“你放心,杀异种我不擅长,治人我还是有点家学渊源在身上的。”
时绥觉得他在点自己,木着脸不说话了。
结果兑的药剂过苦,喝得阮筝汀直打干呕。
“我有糖。”喻沛叹口气,翻了翻衣服内兜,变戏法似的,“还有罐气泡水,要哪个?”
时绥的表情一言难尽,小声吐槽:“谁上前线带这些东西啊……是有多嗜甜……而且那玩意儿居然没炸……”
埃文在旁搭话:“一直用络丝裹着就行,你喜——”
“啊,”时贇捂着心口,形容夸张地往时绥肩膀上靠,“我头好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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