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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路昂纳有个闲置很久的小型游乐园,后来又加了些健身器材,改得不伦不类的。
最开始,被救下来的未成年实验体会在那里放风。
阮筝汀那时候看上去营养不良,年岁十分显小,又常在一旁呆坐着。
瑞切尔以为他抢不赢一众有病的青少年,又被人欺负,有天居然休了年假,一大早带着他去抢跷跷板。
“你能想象吗?”阮筝汀现在回忆起都很好笑,很无奈又很温柔地说,“一个平时成熟靠谱的高阶向导,居然带一个快16岁的孩子去抢跷跷板使用权,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我后来才明白,父母和父母是不一样的,”他目光轻轻一转,落在喻沛身上,片刻又悄悄滑开了,“幼崽和幼崽,自然也会长成截然相反的结果。”
“它只是一个渠道,带着某种与生俱来的增益,至于结果如何,是看双方的选择。”
“契合度也是如此,你总不能因为哨兵和向导的相遇方式不符合预期,就直接否定他们之间的感情吧。”
时绥一方面觉得他就是在诡辩,一方面又觉得还真挺有道理,遂举着枪蹲在时贇身边,齐齐盯着埃文。
第一次成功做完思想辅导工作的阮筝汀见状,不由长出一口气,结果转头就见喻沛撑着下巴盯着自己,也不知道看了多久。
“怎么啦?”他以口型问。
那人没回话,只转开了视线,不知在想些什么,连鹩莺玩他头发都没理。
第四天,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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