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那会儿销金坊还在,我应当是去尝过你家青梅酒的。”
“味道如何?”
“滋味卓绝,叹观止矣!”他笑起来,又说道,“只是还未尝过你纪家蓼乡酒,颇是遗憾。纪庄主,咱这蓼乡酒,是真的不卖了吗?”
“有一门原料未得。即使知道做法,也无法酿造。”
纪方酌笑着摇头,“不说了。我此番前来,主要是想与您打听打听,这镇上最好的裁缝铺子是哪一家呢?不要那种只做布衣的,最好是绫罗绸缎,再绣点什么花样……”
“哦?你要做衣裳?”
“是。”纪方酌道,“我上陈家香铺,问过陈硫。可他说他媳妇从不穿他买的衣裳,嫌他土。我想,若是去找阿雅姑娘,过问这般鸡毛蒜皮的事情,还是不太妥当,所以就来问问……”
“那你可算问对人了!”茶馆老板拍拍胸脯,“我这人没啥本事,就是爱跟客人闲聊。上我这听说书的都是年轻姑娘,一个比一个打扮漂亮,我随处一问,便知哪家裁缝会做绸缎衣裳了。不过话说回来,你是要给谁做新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