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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之自己觉得呢?”我反问。
“温某又不会算卦,怎能得知尊主心中所想。”
温喻之微微蹙眉,薄唇抿成了一条线,不似恼怒,反倒像是委屈,瞧着便叫人心肠发软。
只可惜他碰见了我这么个不知怜香惜玉为何物的混种,这点子哀怨便也成了落在干柴上的火星,催得我心中邪火旺起。
我站起身,走到温喻之身边,伸手搭在他的后颈上,细细揉着,又用手指勾着他颤动不止的喉结。
我半挂在他身上,伏在他耳边呵气如兰,“救你自是因为要你夺魁登首,至于午时之事——”
剩下的话我闭口不言,只笑着在他身上揩油,摸摸这人的脸蛋,再揉一揉他的耳根,直叫他羞得满面透红。
换作旁人,此刻如何都闹了。
可温喻之就像脚下生根了般站在原地,任我在他身上做登徒子,甚至害怕我歪了身子,伸手箍来我的腰。
夏衣单薄,我们贴的又近,我能感受到他手臂上虬结而又不夸张的肌肉,还有他那算不得低的体温。
我反手摸向腰间,握住温喻之的手,撑开指根,与他扣紧了十指,“喻之,本尊觉着你不老实,心思也算不得纯。”
给我挑破了心思,温喻之僵了身子,慌乱地想扯开我的手。
“尊主说笑了。”
“是说笑吗,本尊觉得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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