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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拍了拍屁股上的土,又坐上来,只是不敢再对我动手动脚。
他从衣服上撕了块布条,缠在手腕上,勒紧了伤口止血。
血不再流了之后,他又笑:“哥哥,你瞧我也流了血,是不是能上床抱着你睡了。”
我凉凉地睨他一眼,“别想了。”
秉南烛挑了挑眉,“就猜到哥哥会这么说。”
他虽是幻胥宗出来的,却与九阙泠鸢几个人对我的态度都不同,既不尊敬也不敬重,反而处处违逆处处撩拨,在我面前还敢自称“小爷”,还张口便称“你”,此番做派不像是我的奴,倒像是——
“你既也是幻胥宗出来的,为何不与九阙他们一样唤本尊一声‘主子’?”
“原来也是那般唤的,可后来你就不让我那般叫了。”
秉南烛眨了眨眼,唇边笑意更深,像盛开的罂粟花,美丽又迷人。
我被那笑晃了眼,好半天才找回声音,“为何?”
“因为你说不想让我在行房事的时候还叫你敬称,说那会倒胃口。”
“……”
我从前是个放浪形骸的风流子,如今也不遑多让,却没想到今天碰到了对手,一时不知该如何接他这一句话。
似是怕我不信,秉南烛松了衣襟,给我看他胸膛上留的几道月牙形的疤痕。
他用白玉似的手指将每一处都指给我看,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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