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
雪蛟做甚都是慢吞吞的,连骂人都是如此,“主子天人之姿他竟还能看上旁人,真是瞎了他的狗眼。就那人的模样,我看一眼都觉得恶心,他怎么下得去口的。”
我捕捉到他话里的一点字词,不由得追问道:“他偷吃的那位什么模样?”
雪蛟被我问的一愣,仔细想了想,而后苦着一张脸道:“那都是八百年前的事儿了,属下已记不得了。”
夯货。
什么都不知道,长那么大个脑袋是做什么的。
我白了他一眼,转头看向另外两个,“你们还记得吗?”
钦北摇头,九阙捂着嘴摇头。
全都是夯货。
我摆手,将他们全赶了出去。
前半夜剑影刀光,后半夜旖旎荒唐,我早已疲惫不堪,恨不得立刻去会周公。
可回身看见湿润脏乱的床褥,我瞬间没了上床小憩的心思。
我坐回了被我一掌拍碎的桌子边上,翘着腿支着头闭目养神。
没将正事琢磨出个所以然来,反倒满脑子都是秉南烛。
秉南烛的声音,秉南烛的脸。
或吟或喘,或笑或癫。
都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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