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时候遭难的?”
顾良舟以拳掩唇,轻咳了两声,“都那么多年了,我哪儿还记得那么清楚。”
“哦——”
我拉长声音应了,垂下头,意味深长地轻笑。
顾良舟应当是看见了我这笑,也顾不得逗猫了,找了个由头便走了。
我一路送他到殿外,瞧着他跌跌撞撞地到了拐角,才忍不住笑出了声。
年轻人,还是有些沉不住气。
我叹了口气,弯腰抱了猫进殿。
今日不知怎的,我总得不着个清静,前脚刚走了一个顾良舟,后脚就急匆匆撞进门来个钦北。
他脚步匆匆,险些惊了我怀里的猫。
我在猫头上揉了两把,安抚好了它才看向钦北,“何事?”
钦北气喘吁吁,话说不利索,便只将怀里的信笺递给了我。
信上只有八个字——今夜亥时,登高望远。
我盯着它瞧了半晌,兀自笑出声。
“他们也是按耐不住了。”
我手捻着信纸,挑了挑眉,“你可知他们今日叫你是为了何事?”
钦北垂眸思索了片刻,说:“想来是为了属下背后的图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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