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猛将皆未着甲,未佩着剑,穿了粗布麻衣,支着摊子,装起了小贩行商,打眼一瞧,便皆是些市井之徒。
倒是个聪明的。
我收回目光,撂下马车帘子,靠着小窗闭目养神。
待马车摇摇晃晃停在了天楼后巷,钦北在窗边敲了两敲,我才从马车下来。
钦北大大方方地往后门口走,我贴着墙根,敛了脚步慢跟。
叩叩叩——
钦北抬手拍门。
不过半刻,便有人来开了门。
木门打开道缝,那人探出头来,还没看清什么,就被钦北捂住嘴,扭断了脖子。
钦北将他的尸体拖出门来,轻轻放在地上,又朝我招手。
我略点了点头,抬步跟着他走进去。
天楼表面上是茶楼,实则就是个雅致的窑子,只要掏得银子多,那前脚还与你吟诗作对的女郎,下一刻就能脱了衣裳,给你献上曲艳舞。
因此,那些自诩清流的文人墨客十分喜欢来天楼寻欢,日日大红灯笼高挂着。
今夜里却是静得出奇了,我们都从后院摸进了楼里,却还是没听见半点玩闹的声音。
怪了,怪了。
我跟钦北交换了个眼神,一同往四楼的雅阁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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