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轩:“若我没看错,那是我库里的那套寒山玉牌?”
连曲轩擦了把额上并不存在的冷汗,语速飞快地道:“你先别生气,你先听我说。”
“是长欢说要推牌九,我们找不着牌,才拿了这套玉牌凑数的。”
“墨汁都是能洗掉的,你放心。”
我皮笑肉不笑地扯唇:“谁去洗?”
鸦雀无声。
我气得牙痒痒,搭在连曲轩肩上的手忍不住收紧了,他疼得抽气,立刻朝秦长欢招手:“长欢!你说句话啊!”
秦长欢知道谁去洗,我必会磋磨谁,所以展开了折扇,掩面低首,专心找地砖上不存在的蚂蚁。
林祺东不知道我的脾气,但看连曲轩二人的反应,也能猜出没什么好事,便也低下头装死。
陆翩然想说什么,被他一把捂住了嘴。
“好,很好。”
“我那库里就这一套东西是师父送给我的,还被你们挑着了,挺会拿啊。”
我怒极反笑,慢慢从轮椅上站起来,一瘸一拐地走向他们。
“谁也别跑。”
……
我虽是腿脚不便,却也不是废了,对付连曲轩和秦长欢还是绰绰有余。
林祺东不太好处理,但我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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