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算示弱,我觉得应该是说进苍望鹫心窝子里去了,可他顷刻就变了脸,伸手就朝我头上拍:“朕是问你要什么东西,什么良弓藏不藏的,听着晦气!”
我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抬眸瞧他,慢条斯理地说:“皇上当真不是这个意思?”
“自古以来,帝王最怕大权旁落。”
“兔死狗烹,鸟尽弓藏都是常事,皇上当真没对我起这个心思?”
苍望鹫弯腰凑到我跟前,平视着我,认真地说:“你不必试探我,你与我,永远都是同袍兄弟。”
他自称“我”,而非是“朕”。
说不触动是假的,可人言何其廉价,只听听便罢了。
我轻轻撒开他的手,朝着他笑笑,“此话我便记着了,若是日后食言,我可是要取卿项上人头的。”
苍望鹫轻轻勾唇,眸中不见畏惧:“永远不会有那一天。”
“好。”
我嘴上应下,心中所想的却是但愿。
但愿君言经年不改,但愿吾手不沾汝腥。
……
我喝了些酒,有些微醺,又与苍望鹫谈天说地聊了一会儿,更是酒意上头,疲乏不已。
好不容易熬到他带着贴身太监回宫,我一头就扎进了被窝里。
就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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