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连曲轩就闻着味儿找来了。
然后九阙就被罚了。
还是那个艳阳,还是那根杆,还是那个苦命的九阙。
只是这回连曲轩大发慈悲,没再扒他的衣裳,给他留了几分体面。
料理完了他,连曲轩又看向我。
我霎时警惕,伸手指向窗外,有些心虚地笑笑:“哥哥罚完了他,可就不能再罚我了。”
连曲轩白我一眼:“要不是你如今半死不活的,我非叫他们再立根杆子,将你也拴上不可。”
对此,我默不作声。
无他,主要是胆怯。
连曲轩脸色透着一股灰白,虽是态度强硬,也掩不住他此刻虚弱的事实。
显然九阙那一碗鱼汤的后劲儿不小。
我有心关切他,便道:“哥哥,你脚麻不麻?”
“托你得力干将的福,麻得快要走不得路了。”连曲轩咬牙切齿地说。
我扭过头无声地笑,再转头,就发现连曲轩正凉凉地盯着我。
“我没笑你,只是忽然想起了些高兴的事情。”
“不知是什么喜事,叫你这般乐不可支啊?”
连曲轩眯起眼,幽幽地说话,大有我说不出个一二三,就叫我跟九阙去做邻居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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