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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而言之就是俩字,虐恋。
我与苍望鹫情同手足,被她写成了两情相悦。
我与苍望鹫不以君臣之礼相交,被她写成了是帝王因为儿女情长,甘愿放下身段做我的袍下之臣。
我从不与苍望鹫在一处留宿,被她写成了是避着众人耳目,夜半三更幽会。
就连我摄政王的位子,都被她写成了是不能封我做皇后的补偿。
她的话叫我切切实实体会了一遭什么叫怒发冲冠。
我气得发笑,一连说了三个好字。
我伸手戳她的额头,咬牙切齿地威胁:“你去找皇后将此事说清,若是说不清,你就别再登幻胥宫的大门了。”
许怡安委屈巴巴地点了点头,起身便走了出去。
“孽障。”
我揉了揉眉心,无奈地叹了口气,从贵妃榻上挪下来,一瘸一拐地走到床边。
我拉开被子要躺进去,却发现枕头下露了一角的信笺。
我将它拿出来,翻了个面,便见那信笺封口处写着四字。
——小玄亲启。
字迹狂放不羁,正是黎楚川的手笔。
我挑了挑眉,坐回贵妃榻上,饶有兴致地将其拆开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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