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话倒是难评。
言月比我更加阴狠凶戾不假,可要成一番大业,光是心狠可不够。
最重要的,还是运筹帷幄的本事。
很显然他没有这等思量。
不然他也不会被拘在我身边。
见我不搭腔,言月又道:“你敢不敢与我赌一遭,若是你赌赢了,日后我便对你言听计从。”
“赌。”
言月微讶:“怎么不问问要是你输了,该给我什么赌酬呢?”
“我不会输。”
“这可未必。”
我们离凤阳很近了,就着乌涂涂的天色,已遥遥能见凤阳城门。
言月便指着它对我道:“我赌你杀不了谢镇山。”
他说的是杀不了,不是不肯杀,他铁了心要谢镇山死。
言月心思重,看着轻狂,却也不是个说话不过脑子的。
他能与我赌这一局,想来是已猜到了他对我来说还有大用。
所以新的赌局出现了,我是庄家,他是那个孤注一掷的赌徒。
他赌的是在我下的这盘棋里,他这枚子是否比谢镇山重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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