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发生什么事谁也不明白。兵行诡道,非是长久之计,我靖边军讲的是堂堂之战,从不打没把握的仗!”
她埋怨道:“大将军就这点家当,又岂能随意挥霍?作为领兵将军。我们要为兄弟们着想!再说了,区区一句包抄敌后,后勤这边,又要做多少布置?参谋部这边。又要多少规划,大量诸事,岂是易事?”
温方亮也淡淡道:“老李,闯贼惯会跑,就算一切如意。到时他几万马兵跑了,留下几十万饥民,你是杀呢,还是留呢?杀了有伤天和,留,哪来的粮食安顿?当年大将军也南下讨贼,在洛阳俘虏不少降民饥兵,留在了地方,结果这些人最后都成为叛军,内应开城。为虎作伥。我们不能被流贼牵着鼻子走,需要一劳永逸的解决对手。而要一劳永逸,就必须有粮食,将俘获的饥民就地安顿,也是大将军现在做的事,屯田,积粮!”
他看着沙盘沉吟:“我等现在重心是屯田,待有了基业粮草,到时远征河南,湖广。也是等闲……不过流贼多在河南诸处,我师的粮道还是太长,最好他们渡过黄河,到山东。北直隶等处……介时后勤较易,千里平原的,也可以发挥我骑兵优势,将他们马贼杀个片骑不留,余下饥民步卒不足为虑,又有粮食。流贼可定,只是我等需要时间……”
被钟素素劈头盖脸一阵教训,李光衡倒不着恼,他将钟素素当自己妹妹一样看,虽然钟素素还以为众人看不出她的女儿真身,而且她说得也有道理。
不过温方亮也不咸不淡的教训他,李光衡就不答应了,当下怒目回瞪几眼,随后心中烦躁,叹道:“说来说去都是粮草,怎么流贼就不愁粮草,随随便便就裹胁几十万,上百万人?”
众人沉默一会,还是抚慰官李金佩道:“有道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做流氓的不畏良民。流贼毕竟是流贼,不论打着替天行道,除暴安良等号,攻掠攻城只是等闲,所到之处也可席卷一空,反正说句朝廷无道,不义之财我等取之便可。”
他叹道:“我等毕竟是官兵,岂能如流贼作派?便若曹、王二位伯爵南下时,因缺乏粮草,军士有抢掠行为,当时引起弹劾多少?真到缺粮之时,我等能如流贼一样攻取州县?果真如此,大将军辛辛苦苦,我靖边军辛辛苦苦积攒的名声,就毁于一旦了。我等毕竟是官兵,不是流贼啊。”
李金佩为人和蔼风趣,此时话语却颇为沉重:“流贼便如一人身上之病原瘟疫,靠吸取宿主血肉过日,走到哪可以抢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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