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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实在很重,力气又大,连昏过去也要抱着曲砚不松手。
曲砚还是得保持一动不动的姿势,靠盯着四周奇形怪状的仪器打发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他感觉自己的眼皮也有些沉重时,身上的人终于动了动。
困倦瞬间消失,曲砚调整好表情,等着燕灼清醒。
“唔——”燕灼难受地捂住头,许久后才抬头看了看四周的场景,是二楼,不对,他明明记得自己已经离开了,怎么会……
“你醒了?”曲砚神情很平淡,甚至伸出手,“能拉我一把吗,手臂麻了。”
燕灼脑子还没有彻底清醒,闻言把手递过去,曲砚的手很凉,他皱了下眉,“手怎么……”
话说到一半,他猛地顿住,眼睛紧紧盯着曲砚裸露出来的脖颈。
曲砚穿的是一件浅蓝色的衬衫,本该规整的衬衣此刻没了两颗扣子,领口敞开,把曲砚的脖子完整地露出来,上面是一大片红色的痕迹,像吻痕更像是被嘶咬过,加之他皮肤白皙,使得这些痕迹看起来更加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