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药期间,陛下不能受风,必须卧床静养。”
楚稚缓缓道:“那孤暂时先不服此药,一月后再服还成吗?”
安太医一怔:“那定然是月份越小时受的苦头少,若是月份大了,虽然也能解决,但吃苦的还是陛下……”
楚稚低眸,白皙的指尖紧了紧:“孤不怕,安太医还是先开一味药减少胎动,孤有要事去办。”
安太医看向楚稚的目光不由得深邃了几分。
陛下宁可延缓时日也要去办的事情,莫非是和孩子爹有关?
安太医自觉不是八卦之人,但因为国君怀孕实在太过匪夷所思,让他不由得开始好奇。
安太医正在想入非非,已听楚稚道:“如今陛下已和郑国开战,孤这就要启程南去,助他一臂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