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直接找个地缝钻进去算了!
安太医一怔,才意识到说漏了嘴:“臣当时……臣当时也是一时糊涂,这不是看雍国如今强盛,又和雍国交好,这伸把手不也是人之常情吗,谁知道他就……”
“你是看不起孤,觉得孤会亏待了这孩子吗!”楚稚冷冷道:“别说如今孤还是一国之主,就算有一日穷困潦倒,也照样有法子养得了这孩子,不必去求他人施舍!”
“安太医,你只是孤的太医而已,孤的私事轮不到你操心——这次看在你忠心护主的份儿上作罢,若是还有下次,休怪孤不留情面。”
安太医噤若寒蝉:“臣遵命,以后臣一定不会再自作主张了。”
楚稚年纪不大,为人也如春风般温润,但他沉下脸的模样却透着威严贵气,让人不由自主的臣服。
安太医再也不敢多嘴,为楚稚包扎好肩上的伤口,便迅速退下了。
大殿里。
刺杀未遂的男子被几个侍卫押着跪下。
涂曜站于上首,冷冷的打量着此人的面容,对陆徽道:“听说是你识破了此人,认出他其实是郑人,提前救驾了?”
陆徽和小武对视一眼,笑道:“救驾不敢当,只是属下恰巧多看了一眼,才起了疑心……”
他们都听从了楚稚之言,将此事的真相隐瞒,只对涂曜说是他们二人合力将此人抓获。
“看丝绦看出来的?”涂曜的眸光扫视陆徽,状若无心的笑道:“朕还不晓得你是一个如此细心之人,竟然能将郑国的习俗了解得如此透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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