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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本是件开心的事儿,但若是这么一顿吃下来,不管是孙朝还是自己,又或是尚食局的宫人还是仁明殿的内侍大概都会十分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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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实是没什么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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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清了清嗓子,齐子元又转了口吻,“你这段时日辛苦了,早些回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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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禀奏的都已经说完,孙朝也确实再没有什么留下来的意愿,躬身又朝齐子元和齐让分别行了礼:“那臣便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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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子元点了点头,示意陈敬将人送出去,自己靠坐在圈椅上,长长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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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还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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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让的声音从旁边传来,齐子元愣了愣,才明白他在说什么,垂下视线朝着自己的掌心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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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道格外细微的伤口,浅浅地破了皮,流了一点血,只刚刚那么随意抹了一下,就几乎看不出痕迹,至于痛意更是早已淡去,若不是齐让突然开口,齐子元甚至都已经忘了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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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疼的,我是怕苦,嗯,也怕疼,但这种小伤口真的没什么事儿,要是不仔细看,都找不到伤在哪了,”齐子元笑了一声,看向齐让,“皇兄不用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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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让自然知道这样的伤口没什么事儿,他自幼习武,磕磕绊绊各种淤青创伤早就习以为常,这种细微的伤口更是从来不会放在心上,但落在齐子元身上,却又好像不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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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每每抬眼瞧见他袖口那道极淡的血痕,都觉得格外的碍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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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兄?”眼见齐让看着自己不说话,齐子元歪了歪头,“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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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让回过神来,轻轻摇头:“没事。”\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