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侍女在府里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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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子元说着,抬头看向齐让,“皇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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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是敏锐,”齐让安静地听完他的猜测,先喝了口茶才回忆着说道,“周济桓本也算是名门出身,后家里生了变故,父母双亡,被周潜接到周府养的时候还不到五岁。母后与他年纪相仿,周家这一脉又子女甚少,便自幼时常一起教养,一路青梅竹马地长大,可能也就因此存了情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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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齐子元试探着问到,“周济桓和周家极少往来,是因为当初周家将母后送进宫做了继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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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母后十几岁的年纪,自是不愿到这深宫里来,据说在周府里闹过好大一场,但过后还是嫁了,至于母后嫁之后,周府里如何我并不清楚……老周大人,也就是你的外祖还在世的时候,周济桓还是住在周府的,直到他任了外官,和周府的关系好像自然而然地就淡了,”齐让说着又摇了摇头,“但世家大族间就是这样,纵使厌恶,却又难免利益攸关,要依附也要守护,既生在其中,享了权势带来的种种,便逃不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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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子元轻轻点了点头,低着头想了一会,又忍不住叹息:“既然这样,母后说不定真的会来为周济桓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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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平日里没见他们之间有何踰矩,但想起周太后戴在手上的那串翡翠佛珠,或许对当年那段情谊念念不忘的不止周济桓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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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让看着他的样子,突然伸出手,替他擦了擦额前的汗:“担心应付不了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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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倒不是,既是周济桓有罪,我便不会放过他,但我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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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半年的相处后,难免会把周太后当成了一个很重要的存在,尤其是在感受到对方毫无保留的关爱和保护之后难免动容,尽可能地给予回应,想哄着周太后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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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没想到这么快就要亲自伤了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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