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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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不能跟人鱼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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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初景自己把自己说服了，权当脚踝上没有那只手。他坐了一会儿，开始思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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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觉得……这一次郁晏变成人鱼，比上一次好沟通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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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更加听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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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观判断做不得数，陆初景开始观察人鱼体表有没有别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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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不是人鱼的特性，郁晏的皮肤非常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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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初景因常年不见光，肤色也是苍白的，但好歹还在正常人类的范畴，最多是没有血色。郁晏则更接近石膏像，带着冷调的灰，看起来非常冰冷。\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