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意味着你一生都只会对我产生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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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他总结道：“你分不分得清楚有什么关系？我才是那个被爱的人，当然以我的感受为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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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晏怔怔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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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不介意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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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初景摇摇头：“你没有意识到吗？在此之前你一直在抗拒人鱼的本能，出发点却是我的感受。如果只是受本能的驱使，你顺应本能就好了，为什么会犹豫、隐瞒？因为你在意我是不是真的愿意。这难道不是出自真心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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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肯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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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爱意，他的真心甚至他不愿接受的本能，全部都被陆初景肯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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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晏有种自深海慢慢往上浮的错觉。他离冰冷孤寂的海底越来越远越来越远，最终浮出海面，被和煦温柔的阳光照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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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晏眨了眨眼，声音很低地说：“如果你答应成为我的伴侣，就不能反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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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终究不是完整的人鱼，有清晰的自我意识，对伴侣不至于百依百顺。人鱼天性忠诚但对于伴侣的独占欲也很强，会残忍地杀死一切企图抢走自己伴侣的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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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陆初景接受他，就永远是他的伴侣，不能再选择其他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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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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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晏眼神幽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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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我还要考虑一下。”陆初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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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晏脸色一下变了，他生硬地转开头，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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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表情阴沉冰冷，但眼眶有点发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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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初景生怕他掉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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