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秋想起刚才与成勋擦肩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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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小区里没有什么重要人物,居民大都是普普通通的老头老太太,他们甚至不知道这世界上存在吸血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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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小区,唯一能跟吸血鬼扯上关系的,只有调查处的上一任处长辛国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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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勋是来拜访老领导的么?柳清秋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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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动声色地跟老太太寒暄了几句,站起身来:“辛叔在厨房里做饭吗?我去给他打个下手。陈阿姨您吃水果么?我给您洗一串葡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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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慌忙要来接水果:“这怎么能麻烦你呢?我自己去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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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麻烦,您坐着看会儿电视吧。”柳清秋说。“我工作上有点事情想请教老领导,刚好聊一会儿,请他传授点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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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到这份上,老太太不好再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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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清秋手里拿着葡萄走进厨房。辛国平正开着水龙头淘米,见到她进来,佝偻的腰身有一瞬间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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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里一如往常,灶台被擦得干干净净,各类调料整齐地摆在一边,锅碗瓢盆依照大小次序挨个摞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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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任何多余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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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清秋收回视线,拿了个瓷盆装葡萄,忽然想起来:“辛叔,灵灵不在家里吗?我记得她爱吃这个葡萄,专门给她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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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国平手上动作顿了顿。因为年纪大了,他的颈椎略微有些弯曲,看起来不如前几年那么挺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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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灵去上补习班了。”老人家低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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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清秋皱眉:“这个点上补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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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国平却不再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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