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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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算着每一笔数字，每一根线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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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有功画寻记忆中痕迹，画出河中美人图，包括牡丹，金箔……装饰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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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夜有风吹起几张，是之前最早的图，有他亲眼所见，有渔民转述，绘制中，他再次试图揣摩凶犯做出这等手段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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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从入水为画，出水就消失的特点，可见作画人既想要发泄又害怕被发现的心思，可惜，这一点他早就想到，而除此之外，徐有功再没有别的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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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画像有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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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夜将明时，县令许纯命衙役送了早饭来，徐有功照旧没吃，自掏出胡饼和奶酪，喊少年来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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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只沉浸数的世界中，目空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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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有功握着饼再次凝住，因为这点跟那人极其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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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注做事时，声音一概听不到，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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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有功走到少年身旁，少年正用不同算法反复演算同一个结果，目测是那些破口的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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绘制出的比例，清晰可见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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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目曲折高度，角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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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也便算有了骨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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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上发现时间「宵禁前后」；地点「汝川河边」；辅以「给女尸皮的画技」和「割皮刀工」……种种线索汇集……就在徐有功颇为欣慰时，目光顿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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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用天干地支，算人皮比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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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有功的惊讶，点起了少年不知名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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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怀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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