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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上好说话,背地里认死理。去找孙山说情,说不定还挨骂。
哎,现在没有孙山不行,鸟粪作坊那边还要靠孙大人运行,他可投了利股进去的,等着今年分利呢。
乔文书找王县丞说清,接着迟到的衙役也陆陆续续找王县丞说清,结果都一一被拒绝。
大家不由地暗暗诽腹王县丞和孙山同穿一条裤子,甚至认为两人合谋起来,把罚款装入口袋里。
王县丞听到这个传言气得心梗发作。
对着陪伴左右的知心奴仆说道:“这些人不仅眼瞎,还心瞎,本官怎么会跟孙大人同坐一条船,竟然还说本官和孙大人同流合污,中饱私囊。呸,孙大人有可能这么做,本官怎么可能这么做,那点三瓜两枣,扔在路上,本官也不捡。”
罚那点钱,王县丞还觉得重,懒得拿。
这些同僚,真是穷鬼。
王家家大业大,谁稀罕着几个铜板。
孙大人就不一样,从村里出来的,见钱眼开,铜板也好,银子也好,金子更好,到他手里,想拿出来就难了。
王县丞已经窥视到孙山最本质的性子:就是一个十足十的贪财奴,而且还是属于貔貅型,有进没出,就算撑死也不会吐出来。
贴心奴仆见老爷如此生气,连忙跟着一起骂:“就是,老爷怎么是这样的人呢?哼,这伙人肯定眼红老爷早早就上值,眼红老爷没被罚。呸,自个迟到被罚就该认,还在扯东扯西,一点担当也没有。老爷,莫生气,咱们大人不跟小人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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