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瞪口呆地相视一眼,齐声地喊:“不行,咱们的地怎能到衙门登记。要是记录在册,岂不是要交不少税。就算你当官能免一部分税,驹牙子能免一部分,也不能覆盖我们要免的税,还有一些亲戚挂在我们的名下,更是不够份额。”
驹牙子就是远在京城备考会试的王家举人大孙子。
王老爷想着按照实际田地交税给衙门,这辈子都可不能。
王老太爷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问道:“孙大人有没有说什么时候丈量田地?”
王县丞摇了摇头说到:“阿爹,孙大人哪里敢这样明晃晃地说出来。哼,他是让我们主动去衙门登记,而且是心甘情愿的那种。”
王老太爷不懂就问:“我们怎么会心甘情愿去?就算把刀架在脖子上,我们也不去。孙大人这是吃了大头菜,做大头梦吧。”
之前王老太爷有多喜欢孙山,此时此刻就有多讨厌孙山。
哼,想把他们的田地骗出去,没门!
王老爷已经明白孙山的阳谋了,无奈地说:“阿爹,孙山是不会把刀架在我们脖上,也不会对我们做什么。只是要买鸟粪肥料,得要如实地报数啊。不如实报数,我们哪能买到鸟粪肥料。”天
啊,要是当初知道孙山这么明晃晃地“谋取”他们隐匿的田产,王老爷肯定反对建设鸟粪作坊。
这是当猪仔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
王老太爷梗着脖子说:“哼,我们不用鸟粪肥料就行了。以前不用,以后也可以不用。”
之后又补充道:“那些鸟粪肥料说不定没啥用,孙大人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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