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眼,学着任歌伸手。
低头同那人接吻,呼吸不畅时才舍得放开。
“乖乖,任歌。”
她着急喊了那人名字。
孕期不方便,阮奕握着任歌的手。
“帮帮我,好不好嘛?”
撒娇的人让任歌意识清醒一些,她知道阮奕想要什么。
“哈——”
“任歌,你真好!”
阮奕贴着任歌发烫的耳朵,一边夸奖一边亲吻。
易感期就在这样荒唐又可耻的行为中度过了。
第二天下午姥姥和阮幸实在担心阮奕,强制性把她叫了出来。
这种事要问又不好问,只能叫医生帮忙。
医生很诚实,告诉阮奕,虽然没有实质性的行为,但在孕期还是要小心一点的,胎儿很安稳,就是她的身体有点不稳定,激素水平偏高了。
姥姥这次不宠着阮奕了,直接把她拉到秘密庄园去了。
任歌易感期结束后,就找不到阮奕了。
这次阮幸陪着去了,时不时会给任歌发来照片和视频。
她才稍微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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