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也对托克这样笑过,但对自己...还是第一次。
“你可真吝啬啊。”他小声说。
一个人在嘀咕些什么啊?宁归没听清,等他再靠近时,达达利亚却说,“回家吧,再这么干站下去,可要冻僵了。”
宁归不打算追问,达达利亚说的没错,天越来越冷,没必要站在这纠结一句自言自语。
“你...不冷吗?”没走几步,达达利亚又问。
天上又飘起了星子似的雪花,宁归把外套领子竖起叠好,翻折回去。当然冷,但也不能眼看你醉酒吹风,被吹感冒吧?
“我不介意分你一半。”达达利亚扯开自己的围巾,不由分说地挂在宁归脖子上。
带着海洋气息的暖意瞬间包围了宁归,他抬起头,正对上那双冰蓝色的眼睛。
“喂,关于之前提到的推迟利息的条件,我想好了。”达达利亚盯着他,一字一顿说道,“你要回答我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