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瘫成一坨“鸟泥”。
宁归这才注意到,它的翅膀乱糟糟的,头顶似乎少了一撮毛。
“你怎么了?”他暂时放下自己剪不断理还乱的心绪,上前关切地问。
“嘎...至冬小子好可怕。”阿尔戈心有余悸地跳起来,在屋子里盘旋两圈后落在宁归面前,“你才刚推开他跑走,我就差点被他的水镖命中。”
“要不是我跑的快,哪有命来见你嘎。”阿尔戈说道伤心处,忍不住用双翼捂眼,蹭掉了那些并不存在的眼泪。
“你...还好吗?有没有受伤?”宁归有些别扭地问。
“嘎?小哑巴是在关心我吗?”
“...只是问问,如果你受伤了,我可以帮你包扎。”
“身体上的伤...倒是没有啦,只是少了一撮毛...但是心灵上的伤,很重很重!”
“...没事就好。”宁归说完,自觉这样有些冷血,又安慰道,“一撮毛而已,还会长出来的。”
“一撮毛而已?你知不知道这撮毛对我来说有多重要?我的造型完成全靠它好吗?如果因此没有被夜鸦亲王认出,你负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