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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的裤子呢?”他挺身坐起。
“在这里啊。”达达利亚把裤子握成一团,单手晃了晃。
“你还说什么都没做?”宁归冲上去抢回来,急得话都快说不利索,“我的裤子,怎、怎么会...”
“天地良心,和我没关系。”达达利亚举起双手,“是你自己一边说梦话一边脱,说什么鱼不需要穿衣服...要不是我阻拦及时,你现在连上衣都没得穿。”
“不可能。”宁归慌张地把裤子塞进被窝,磕磕绊绊地穿上,“我才不会...不会做那种事。”
虽然嘴上否认,但不免心虚,他全程都不敢再看达达利亚,借口要洗漱,头也不回地掀开帘子,跑出房间。
“嘎嘎,等等我!”
阿尔戈急忙追上去,一路回到宁归的房间,趁房门关闭前闪身飞入。
只见宁归头朝下瘫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像只人形抱枕。
“嘎?你没事吧?”阿尔戈小心翼翼地靠近,用嘴轻轻啄了啄宁归的后颈。
“唔...”宁归捂住脖子。
还好还好,人还活着,没有羞愤而亡。
阿尔戈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比起安慰,它更好奇昨晚发生的一切。不过直觉告诉他,不管是问宁归还是问达达利亚,都要带上为八卦而牺牲的觉悟。
宁归在沙发上闷头趴了将近一分钟,突然像按了弹簧似的撑起上身拔地而起,吓得阿尔戈扇着翅膀后撤。
“嘎嘎!诈尸啦!”
“别咒我。”宁归扫了他一眼,脸上的红晕已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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