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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整个人却很难冷静下来,耳边总会时不时回荡起店员说的话:
“那位先生看起来像是要出远门,他结算了最近几日的房费,别的什么都没说。”
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的确是达达利亚的风格。
“嘎...他只是离开了旅店,也没说不回来,你别那么悲观嘛...”阿尔戈跳着凑近,小声安慰道。
“...我没事。”宁归摇摇头,“我...我只是...”
他深吸一口气,“只是有备无患。”
宁归盯着摆放在桌面上的纸,强迫自己静下心思考:他的积分靠前,对于单向车轮战很有优势。积分较低的选手会先进行比拼,直到半决赛时与各自半场积分最高的选手对战...
也就是说,他只需要赢下车轮战的最后一局,再赢下决赛,就可以达成目标。
可没有达达利亚在,想要取胜简直是天方夜谭。
他看着那份“取胜战略无鸭版”,觉得自己所列的备选方案没有任何一条有实施价值。
一行行的白纸黑字,越看越让他觉得希望渺茫。
脑海中不免又想起达达利亚。这种只能把希望寄托在他人身上的感觉很糟糕,想要责备对方的心情和深深的无力感交织,让他鼻尖莫名发酸。
...虽然可以理解,但他怎么能就这样不告而别?虽然他说要自己等他,可这份随口的承诺真的可信吗?
这样的思绪一旦在脑海中扎根,便顺着本心的土壤不断生根发芽,开出愤怒的枝叶和委屈的花朵,继而结出酸楚的果实。
这份心绪无人可诉,只得细细咀嚼,再吞入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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