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的伤?
尽管阿尔戈极力反对宁归来见达达利亚,可有些事宁归必须问个明白。
面对这个尚在昏迷的病人,宁归有些无措。他的那些问题,总不能说给充满草药味的空气听。
宁归在床边呆站了一会,弯腰捞起那块毛巾,对折,拧紧,沥干。
本着人道主义精神,总要等达达利亚病好些了再说。
他将那条毛巾折好,轻轻挑开青年额前的碎发,正要将毛巾敷上,手腕却突然被紧紧握住。
“谁?”达达利亚的声音哑得像声带被砂纸磨过,尽管有气无力,但他眼神中的防备丝毫没有减弱。
“...是你?”
趁他愣怔,宁归抽出手,不由分说地将毛巾仍在他额头上,重新站回床边。
“......”
“......”
两人对视无言,还是达达利亚先扯出一个虚弱地笑,“你没事就好。”
心头隐约抽痛了一下,可宁归并没有被打动,“除了这个,你没有别的想对我说?”
“...有,当然有。”达达利亚叹了一口气,目光转向四柱床的顶部,“只是...不知该从何说起。”
宁归抿住唇,“难道不是在想该从何编起?”
“...抱歉。”达达利亚的嘴角勾起苦涩的弧度,“我猜你现在一定很厌恶听到这两个字吧。”
“厌恶...倒谈不上,比起这个,我更想知道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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