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他用被激活的祀珑保住了那个本该被水流冲散的村庄。
“每一个绯鲤村的村民都该拥有伴随自然规律生老病死的权利,前世的我贸然赐予了他们永生,而现在,我不想再武断地剥夺他们的生命。”
只是对于达达利亚来说,运作祀珑这样的法宝,并不是一件轻松的事。
很快,他没走几步,便双腿一软,在艾米丽和阿尔戈的惊呼声中,瘫倒在松软的草坪上。
再睁眼时,已是夕阳西下。
他抵抗着肩颈与四肢的酸痛感撑起身,四下无人,身上堆满了各种各样的野花,伴随他起身散落满地。
一只黑紫色的歌鸲叼着一束花飞来,落在他身边。
“嘎?你醒啦!”
“...阿尔戈?你做什么,我还没死呢。”他有气无力地说道。
“我不是在祭奠你。”阿尔戈跳上他的肩头,“我只是在祭奠我离去的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