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刻如植物破土般复苏。
他很快夺回了主动权,翻身而上,把宁归禁锢,像个猎物似的,除了被动仰头逢迎,再无他法。
“达达利亚,不行...我们不能在这里...”
宁归握住那只不断下滑的手,指尖已经顺着运动裤的边缘滑进去半截。
“...不是说要做更亲密的事吗?”达达利亚有些委屈地撇撇嘴。
“那也不能在这里。”宁归依然不松口,万一被邹亭或是家里的其他人发现...
“别担心,客房在一楼,离主人和帮佣们的房间都很远。”达达利亚咬了咬他的下巴,像某种犬科动物在撒娇,“你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