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0章

，波特——这次似乎没有人会因爱你而挺身而出，挡住我的咒语。那么，我一出手，你怎么可能不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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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仍然兜着圈子。哈利的回话让伏地魔困惑、恐惧，最后转化为冷酷而疯狂的怒火，他放声大笑，在寂静的礼堂里回荡。两人仿佛礼堂空无一人般交谈，直到哈利再度轻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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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动手杀我之前，我建议你想一想你的所作所为……好好想一想，试着做一些忏悔，里德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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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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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对伏地魔说的所有话，没有一句让伏地魔这样震惊。他的瞳孔缩成了两条窄窄的细缝，他眼睛周围的皮肤变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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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最后的机会，”哈利说，“你仅有的机会……我见过你不忏悔的下场……勇敢点……试一试……试着做一些忏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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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竟敢——？”伏地魔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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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敢，”哈利说，“因为邓布利多最后的计划对我根本没有造成意外的结果，而对你却造成了，里德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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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地魔握着魔杖的手在颤抖，哈利紧紧地攥住从他衣服里掏出来的那根魔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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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并没有得到老魔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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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地魔的脸上露出茫然的惊愕，但转瞬即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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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有什么关系呢？”他轻声说，“即使你说得对，波特，对你我来说又有什么关系？你不再拿着那根凤凰羽毛魔杖：我们只凭技艺决斗……等我杀了你，再去寻找老魔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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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来不及了，”哈利说，“你错过了机会。”他没有解释。伏地魔无懈可击的神情似乎一点一点出现了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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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离他们最近的窗台上射进第一缕耀眼的阳光，刺破了沉默的天幕。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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