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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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敏瞟了一眼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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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住。”她说，“把你右边的刘海撩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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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塞塔置若罔闻。赫敏一把拉住了她，结果看见她披肩里衬衫领子上干涸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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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你是磕到脑袋在什么地方晕倒了五天吗？”赫敏问，“还是说，你打算告诉我磕到前额能让后衣领沾上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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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算……”罗塞塔认真思索着说，“我打算……认同你的两个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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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敏的表情像是要亲手把她掐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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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算……”她又说，“我打算睡觉……梦见赫尔墨斯带我穿越冥界，再回来，再穿越冥界……哈哈，真好玩。”很明显赫敏不吃她这套，抱着胳膊望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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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当她再度转身要走时，赫敏抬起带着腕表的那只手，挑起她的刘海儿，仔细看了看伤口。然后抽出魔杖在她们之间挥出一个复杂的图样，伤口复原了，沾在上面的几粒金沙簌簌掉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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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托你，”赫敏低声说，“只是……拜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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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塞塔的视线向下，在赫敏巧克力棕色的眼睛上停留了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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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会跳的。”她轻声说，“我肯定会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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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赫敏迷惑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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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她被突然的句子扰乱的那几秒钟，罗塞塔已经走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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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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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ylvia plat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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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igre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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