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上，雾气蒸腾，她的表情看不真切，许久，她沉沉叹息了一声，抬起手，苍白纤细的手指，指尖滴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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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我可不是你的姐姐……我也……不想做你的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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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从什么时候变质的呢，是十八岁那年少女哭着要跟自己学车结果摔倒地上咬牙站起来的时候吗？是第一次和父亲吵架，被窝里抱紧自己笨拙安慰的时候吗？是那个始终仰视自己，崇拜自己的女孩第一次站在自己面前说不的时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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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高中毕业那天喝醉酒，抱着自己说最喜欢姐姐的时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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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她终于长大，终于学会喜欢，终于学会反抗，却不是因为自己的时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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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清宁闭着眼睛，仰面沉浸在浴缸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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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弃吗？你不是尝试过了吗？你做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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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接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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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别人怀里微笑，她在别人身下承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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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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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门被打开，李清宁穿着睡衣，缓缓走了出来，苍白的脸上，一双黑色的瞳孔，带着让人心惊的炙热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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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乔哼着歌吹好头发，打开笔记本，和自己的合作者提了几点生意上的意见，然后打开拍卖会的内部画册，里面拍卖的产品，唯一一个她看上眼的就是第三件拍卖物，看起来非常平凡普通的一幅画，但是只有宋乔知道，那是彻底改写林墨命运的东西，一本非常特殊，非常厉害的古武秘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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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被敲响，宋乔头都没抬，“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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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身边坐了一个人之后，宋乔才合上画册，“姐，你怎么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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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没在意，她现在心思都在明天怎么和邵军斗智斗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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