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0章

就不会在自我崩解后，让分魂去时空长河里寻找玄女分魂，也就不会一世又一世的和对方牵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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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玄女，是她教会我了什么是爱情。”女姜温声回答，目光中带着缅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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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乔却冷漠了下来，“是，你爱她，但你最爱的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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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姜神色不变，反问道：“爱是什么呢？就像你和心魔的争论一样，爱是占有，是毁灭，是必要时刻的玉石俱焚。感情是很复杂的东西，如果你是我，你也无法做到为了玄女，抛开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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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一切是指这诸天万界，天下苍生，还是指女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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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姜的指尖轻轻收紧了一些，垂下眼睛，盯着茶杯。“我和她之间，无法用单纯的言语去证明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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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因为同处于神魂状态，还是因为两人距离太近，宋乔在这一刻，竟然感受到了一丝女姜的情绪。那是极度浓烈的，压抑的，让人战栗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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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姜也察觉到了，她抬头，看着宋乔。“那是我和她的事情，不会牵扯到你，你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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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乔扯了扯嘴角，“你最好是，因为分魂的问题，我已经被骂了很久的渣女，还有人说我在开后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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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姜忍不住轻笑，“但你现在也已经明白了不是吗，她们说到底，是一个人，都带了一部分玄女的特质，并且终将归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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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也感觉出来了，惊澜得到的是玄女的天赋，剑格在她身上，想必现在已经成就神座。而司倾，大约得到了玄女性格中刚烈的部分，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不愿意接受自己只是分魂的存在，只是其中之一。其他人大多如此，在归于一后，会成为一个和玄女很像，但绝不是玄女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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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姜点了点头，“你说了很多，怎么故意漏掉叶子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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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乔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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