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
“没错,就是这样。”白云子激动的一拍桌子:“顾里你总算是提出了一点有用的建议。照这个思路来看,如果是第一点的话,那就不对了,毕竟你初来乍到,他们对你的品性和做事风格完全不了解,多说会试探试探,不会这么摆明了态度就是要孤立你。如此看来,只有第二个理由能说得通,他们要把你挤走,然后取而代之,至于是谁要取代你,很可能就是那个张强,他的岳父是文选司郎中,要安排他当上清丰县县令简直跟玩儿一样。”
“可是他要这个官儿干什么呢?已经死了三个县令了,这就是个送死的差事,难道他不怕死?要上赶着来做第四个死鬼?”顾里挠的发髻都快散掉了,实在是百思不得其解。
“是啊,这么一说,好像张强的确是不怕死,可他为什么就不怕死呢?”顾里也挠着发髻,忽听朱知道:“一个人如果不是一心求死,他就不可能不怕死,那张强可是了无生趣一心求死的模样?”
“了无生趣?我呸!”
顾里想起早上那个和人笑说在燕来楼与两个绝色歌姬胡天胡地了一夜的家伙就有气:“他昨晚还在妓院鬼混了一夜,还一心求死?我看他比谁都想长命百岁。”
朱知点点头:“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
“什么可能?”顾里和白云子异口同声,如同两个尽职尽责的相声捧哏。
“他知道自己不会死。”朱知斩钉截铁地回答,透着那么一股子看透人心的渊博睿智。
“这不是笑话吗?都死了三个县令了,他凭什么敢说自己上任就不会死?要知道那三个县令都死得诡异凄惨无比……”
顾里的话没有说完就戛然而止,他直愣愣看着朱知,忽然急切问道:“阿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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