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恶不作,她亲眼看着他怎么将一名十几岁少女活生生折磨死,更知道他从多少人身上割走了器官,甚至他还把卧底活生生喂狗。所以,她杀疯了,嗜血如命。也是这一次后,警队对她做出了心理评估,她不再适合待在警队里。
景明明将她从不堪的回忆里拉扯回来,他指着一个像带钩子又像带两个钳口的钢圈问,“这个又是什么?有什么作用?”
肖甜梨睨了他一眼,“哥哥,你还是不知道的好。”
他挑一挑眉。
“好吧。你想知道,总会自己弄明白的。还不如我直接说。这个就是刑具,要逼问信息时,可以一颗一颗拔出人的牙齿,也可以一个下去,直接剪断人脆弱的指头。”她一脸的无所谓道,眼神无辜得很。
景明明一怔,用不可置信的眼光望着她。
她耸了耸肩,“警察当然不能这样办案。但特工不同啊。这是我以前用的。我在国外时,就是这样撬开了那些人的嘴啊。不然,哪能知道为什么要绑架我们的公民呢!那几个公民都不是普通人。我和我方特工合作,有这个刑事豁免权。游走在灰色地界,很多时候得睁只眼闭着眼。放心,哥哥,这些东西,只尝过恶人的血肉。”
她忽而托着腮,似笑非笑望着他,“哥哥,我令到你觉得恶心了对不对?我又恶心,又冷血,一台杀人的机器。”
景明明撇开脸,只是讲:“我只需要帮你保持本心就可以了。别的我不会去想。”
他又望了回来,将那把balisong还给她,“无论你是怎样的,我都不会觉得你恶心,更不会放弃你。我要你,始终站在我这一边。你不能和我作对,因为我不能和你作对。”
她笑了笑,接过了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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