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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尔伯在她身旁坐下,“是什么问题呢?你方便说的话,明十的老管家也乐于为你服务!”
肖甜梨莞尔:“是一些罪犯的事,很变态。你呀,还是不知道的快乐!”
很快又有别的客人了,埃尔伯只好去为来客服务。
肖甜梨看了看日子,喃喃自语道:“凉得程飞越久,越能套出任向东的具体位置。”
她给景明明打了个电话,“程飞还是不肯配合,好好说吗?”
“每一次,都有律师在场。他保持缄默。”景明明答。
任谁也是,咬准自己精神病,可是不用死刑的。谁愿意坦白呢!
“他提出见我了,是吧?”她喊他,“明明。”
景明明沉默许久。
“我可以去见他。”她讲。
“不需要!”景明明一口回绝,“他也是你的导火索。他的暴戾血腥同样影响你。你再走近他的精神世界,只怕你会失控。”
“不会。”肖甜梨答,“现在他已经被我抓住了!”
“你会!”景明明反驳:“你会杀了他。”
肖甜梨没有正面回应他的话,只是讲:“我可以让他说出任向东的具体位置。我们会找到任向东的骸骨。单凭任向东那截没有dna,只有一个心形伤痕记号的大腿骨,证据太薄弱。你们连对他这项罪提出起诉都不够证据,但找到任向东骸骨,或许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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