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使了什么法子,令到黄金菊在春日绽放。那么浓烈的一大片,却又隐没于庭院的深处。
她忽然想到,晚上,如能伏在廊道上赏菊赏月,是何等风雅的美事啊!说起来,她这个人还是挺爱附庸风雅的!
她踏过半人高的野草,分花拂叶,从一片龙胆、女郎花,胡枝子花中走过,最后走到了那片金菊丛中。她于金菊里回望,恰恰看到了宅子东南面的一株粉色樱花树。这个庭院即使有花,也是显得清冷寡欲,还真像某人的风格。她想。
肖甜梨手痒,偷偷摘了一朵开得最大最好的,像金黄圆月盘一样丰满的菊花。然后,在她往回走的途中,她还看见了几株植于石灯笼旁的鸡蛋花。
鸡蛋花要到5月才开花,花期也很漫长。现在鸡蛋花还没有开,只有碧绿的枝丫与叶,横横竖竖,如一管管翠色玉笛。
她抚摸鸡蛋花枝,可以想象到屋主人的风雅。
肖甜梨喃喃:“泰国盛产鸡蛋花。我在泰国见到明十时,簪着鸡蛋花。”
肖甜梨走上回廊,看见廊上挂着两盏新绘制的《鹤的报恩》灯笼。
廊脚有一只白瓷瓶,刚好里面有清水。她将手中菊花插进了白瓷瓶子里,十分的恰当,仿佛这个白瓷瓶本就是要用来插点黄金菊一般。
她忽地笑了,“鹤的报恩啊……屋主的品味和我还真的是有点相近呢……”
金乌坠进了远山下的那片薄蓝里,淡淡的蓝色雾霭漫起,已是傍晚。
她饭还没有吃,感觉有点饿了。
然后,她闻到了饭菜的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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