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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甜梨何等玲珑,马上讲:“你不肯找我,而找米卢,你是怕我纠缠你对不对。在京都,你我不谈风月。明老板,还请放心。”
明十站起,不再理会她,只是扔了一句话给她:“肖老板,请随意。”
明十回了卧室,没有再出来。
肖甜梨坐于廊下赏月,以及等待上门的杀手。
她从怀里取出玉笛,轻轻地抚摸,然后吹奏。
卧室里的明十不堪忍受,只好拿出竹笛,一遍一遍地教她。
他在卧室里吹奏,而她在月下相和。
三个晚上,她已经渐渐通晓音韵曲律。
明十想,十夜的老板是很聪慧的人,学什么都是一学就会。
第四个晚上,她吹奏的曲子已是婉转动听,但曲子里有一股哀怨,并不像她这样的人会吹奏出来。
明十想,或许每个人都有他/她的伤心事。
这四天,她总是夜里才出现,且没有一次打搅他,他们甚至没有见一面。
她规规矩矩地守在廊道上。除了第一天夜里是着一套靡艳的桃红色和服,后来的几天,她都是穿夹克牛仔裤,一看就是为了方便打斗的装扮。
这样熬鹰一样地熬了四夜,明十有些不忍。她终究只是一个女人。
明十双手挽在灰色的宽袖里,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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