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怼:“左不过你脑里想的就是做,文雅和露骨,都不过这个意思。”
他已经画好。
肖甜梨任颜料干透,她裹好浴衣回到卧室。
她站在穿衣镜前,将浴衣脱下,如水般垂坠地板。她转过身去,再侧头,镜子里她背后的画很哀艳美丽,又有一种洛神的脱俗美态。他的确擅画,将最为矛盾的两种气质糅为一体。
她将浴衣穿好。
她安静地坐在卧室里发呆。
于连在她门外跪坐着。
花咲月和卯花月围着他喵喵叫,想讨小鱼干。
于连给它们小鱼干,并温柔地给它们挠下巴。
他俊秀的剪影倒映在雪白色纸门上,肖甜梨侧头看着剪影,而他一直很安静。
又过了十来分钟,她忽然开口:“美好的肌肤能令人想到什么?”
于连十分温柔地答:“你刚才不是给出答案了吗。”
“也是,”她点头认同:“美好如玉的肌肤就是上好的画布。其实,我是从美妆品广告里想到的,通透的底妆需要好的肌肤底子,好的肌肤就是最好的画布或者说调色板。而灯笼、灯盏其实都需要绘有图案才会生动。我只是好奇,为什么大约翰不在属于他的‘画布’上创作。会工艺的人,通常绘画都不会差,有一定功底。他这个捕食者,倒是将打猎时的粗犷暴力与工艺制作的艺术性很好地统一在了一起。”
于连翻出早已下载到手机里的档案,回答:“他在以羊皮、牛皮做成的灯盏上,设计有写意画以及装饰图纹。其中被锁在他家暗室里的六盏人皮灯也绘有东方式的意象画,画工不错。是大约翰画的,印证了你的侧写。但年代最为久远的那盏的确没有任何绘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