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们的死期。”
肖甜梨问,“你的名字是什么?记得家人吗?我可以帮你带话。”
“我叫阿墨霓。我是孤儿,从小住在养父母家。他们对我不好,我十七岁就逃出来了。我没有亲人,无牵无挂。”
“阿墨霓,很好听的名字。”肖甜梨点了点头,“阿墨霓,我会记得你的。”
肖甜梨抿了抿唇,“你有没有见过我的一个朋友?一个男人。泰国当地人,人高瘦黑,容貌……”她顿了顿,“五官冷厉,一对眼睛令人过目不忘。东西混血。”
“他往更深的地底去了。他还带着两个女人,其中一个是这里的生化科学家。他去拿解药。”阿墨霓回答。
肖甜梨一急,扑到栏杆边,手握着铁柱问:“他有没有感染?”
“他有枪伤,在大腿上。这里尽头是一间医疗室,他在那里挖出了子弹。我看见他脖子上有咬痕。我被关在这里很久了,这里的男工作人员可以排着队来上我们。其中一些女人,被活体取了眼角膜、心和肾,也在那间医疗室进行。这是对我们的另一种精神虐待,我们可以听见一切。这里的员工临走前,活体取器官,处理了我们很多同伴。我们是感染了病毒,所以他们才没动我们。”
正说着,肖甜梨手一震,这道门开了。
景明明马上跑去医疗室,那里有一个摄像头。他把摄像头打了下来。
而马富有高度紧张着,第一时间拿绳将阿墨霓手脚绑牢。因为他知道,肖甜梨需要一个活口来问话。
阿墨霓依旧很平静,“你的朋友很奇怪。如果是被咬中脖子,前后一个小时就会感染,病毒会以最快的速度袭击人的脑部和心脏。但他告诉我,他已经被咬十个小时了。”
肖甜梨讲:“他之前中过这个病毒,也用了解药。他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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