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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她又讲:“月亮好像很怕的样子。”
肖甜梨讲,“不急着审问。让她们再待在一起看看。”
又过了十分钟,两人都微微地侧了侧脸,然后月亮的眼睛再一次停留在墙上左角方位。
景明明说,“她对被害人的照片感兴趣。”
肖甜梨说,“那个受害人是女性,身体上有从山坡滚落造成的伤痕,还有被树枝刮伤脸的伤痕。且身体上有大量旧的虐待伤,但在森林狩猎里,她死于被割喉。”
“近距离的扼杀和割喉都属于亲密型的谋杀,过程很私密,一点一点感受受害者的生命在自己手中流逝。施暴人很享受这种亲密的时刻,也很自信自大。是控制型人格。一个变态扭曲的自恋狂。”景明明作出了侧写。
肖甜梨锤了他一记,“可以啊,哥哥。我给你的笔记和书,你都看完了。”
N讲,“把她们刚才侧脸的那一段放一遍,她们好像是在互动。”
丽莎马上调出监控视频,反复播放。
肖甜梨忽然按下了暂停键,“月亮才是那个上位者。你们看这里,C在等待着月亮给指令,C不敢看她,而月亮表面上好像很害怕,实则上才是发号司令的那一个。”
景明明想了想,点头道:“的确是。当时在直升机上,也是月亮装作不忍心看巴颂对C用刑,对C说让她招了,C才供出D的一切,包括曼谷慈爱医院。”
既然已经摸清了方向,一切就好办了。
肖甜梨有了计划,“月亮应该会想办法离开这里的。我们可以将计就计,让她走,然后暗中跟着她。她一心将目光引向D和曼谷慈爱医院,很明显他们犯罪组织内部早已有了计划,就是抛弃了D来保住Tik。月亮逃离这里后,应该会第一时间去TIK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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