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戚栖桐不是朝堂上只会权衡利弊的朝臣,那些个朝臣,远不到要威逼的地步,只是利诱便能拿下,可戚栖桐不一样。
“不管如今我们之间如何,过去我们之间还是有情意在的,不是吗?”季亭席地坐在桌前,双手搭在桌上,惋惜道,“我知道你不肯见我,所以我才使出这样下作的法子。”
他下作不是稀罕事,戚栖桐可没忘他对阿娘下手,季亭害阿娘早逝,也害他一出生就落了残缺,这样的人谈情分,哪有半分可信?
“不如你去死,去问问我阿娘,看她还认不认你所谓的‘情意’。”
戚栖桐面沉如冰,季亭最了解他,他并非天性凉薄,四时宫养得出他骄纵但良善的性子,而在叶清弋面前,又极为柔情可爱,就算是在他与自己相安无事的那些年里,也不曾刻薄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