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从对方指挥，也奋力成为向对方那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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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巧，翟沄年选的人属于后者──为数不多几个前者被她考核期间刷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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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消息呢？”翟沄年一边考虑对策，一边先问起了别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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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川一下子还没从忧心忡忡的状态里缓过来，甚至还需要回忆一下自己刚才想说的好消息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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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税务局那个位置拿下来了，是我们的人。”话刚说出来陈川就觉得这并不是自己最开始想说的──这不是很正常？拿不下来才是真的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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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是这么想的，但陈川突然又想不起来另一个事。翟沄年也觉得这真不算什么好消息，所以从半神游的状态里抽离出来，抬眸瞅着陈川，她也不说话，但眼神里就是写满了赤裸裸的威胁：“你…再说一遍这是什么消息？你想想这是你要说的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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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川和翟沄年撞上视线，可能在那么一瞬间的时间里，他的大脑感觉到了“吾命危矣”的信号。陈川突然又想起来了，他赶紧说出来，就像生怕自己等下又忘了一样：“那什么……我们对晏清党在津市这边的清扫行动已经顺利完成，但是回来说说好像有人暗中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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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沄年点了点头，本来按照预想不该这么快，也不能这么顺利的，所以必定就是有人暗中帮忙了，至于是谁，翟沄年到还真的想不到，她问：“有没有说是什么形式的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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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那位一直在用一个废弃很久的加密给我们传消息，包括但不限于一些暗哨、线人，最后那次规模偏大的行动，甚至传了那边的部署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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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我的人啊……”翟沄年喃喃道。她很清楚，自己手下的人，都是用的固定密钥，一些已经废了的加密方式根本不会再启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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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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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苏家的事你想好了吗？”\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