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天道庇佑，但逆天而行这件事本身也是在天道意料之中的——这才是最让你们不安的，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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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的事你都不记得了，既然如此您还是长点心吧，”她翻了个白眼，“你投胎过程中真的没出什么问题吗？我怎么感觉你一世比一世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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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就好像过去几千年的记忆你事无巨细都有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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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念二十岁的年纪承受了太多，诸如一天之内挂好几科与一天之内被怼到说不出话好几次。正事是说不通了，他只好试图转换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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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看上她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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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看上什么？”这下换做祁空莫名其妙了，她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阴阳差就只跟你说了鬼门开，没说她……不是，你们的监视范围终于拓展到我的私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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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视范围又是什么存在了几千年都还没能解决的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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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念犹豫道：“她说到底是个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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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凡人？别往我床上塞人！”祁空瞬间警觉，又补充道，“神佛阿修罗畜生鬼怪都不行！不是，你到底想到哪儿去了？我都说了从前的事你都不记得了做事前请三思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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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口气说完：“下次来找我记得提前发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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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界地阴阳平衡的生态过于稳定，空间裂缝飞快地修补，祁空在入口消失前的最后一刻跨了进去。无念从衣兜里摸出那串宋晚戴过的珠串，深深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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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怎么都走了？”他茫然地抬头环顾一圈，突然反应过来，“又归我锁门，这店不要了是吧？怎会有人天天砸自己招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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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又淅淅沥沥下起雨来，无念嘀咕了一声“真奇怪”，他分明早上出门前才看过天气预报，今日阴阳两界都不下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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