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p;祁空指了指门外：“你是想用它，还是想淋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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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晚挣扎道：“说实话我都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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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分钟后，祁空撑着伞，宋晚被迫与她挤在一起出了行政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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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场景与第一次见面时诡异地重合，不同的是杂货店的伞看上去质量不错，而这把塑料伞不仅有一股刺鼻的气味，甚至还透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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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到它随时会被吹飞，”祁空抬头瞟了一眼，“或许人道应当考虑立法禁止台风地区出售劣质雨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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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晚不想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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狭窄的伞下挤了两个成年女性，祁空比她高那么一点，而雨却是从她这个方向吹来，间或头顶滴上几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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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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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晚哀莫大于心死，维持着麻木的神情仰头瞧了一眼，跟伞骨上的一串“葡萄”礼貌地打了个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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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说为什么这么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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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顶一串血糊呲啦的眼珠能不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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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能跑吗？——雨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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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能尖叫吗？——嗓子发不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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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空察觉到不对劲：“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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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顺着宋晚的视线看到了头顶的人体组织，沉默片刻，道：“这是伞的赠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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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重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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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晚冷静了两秒，说：“它们会说话吗？或许你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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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吧？”祁空用卫生纸包着摘下来一个，眼珠在手上滚了几圈，得以让人窥见全貌，“没长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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