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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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的这个时候，主动的应当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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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祁空像是很忙，忙得脚不沾地，好几次来见她时手上都还拿着卷轴和笔，纸张上的墨迹未干，写着她看不懂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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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接吻时，卷轴便被随手摆在一边，毛笔尖的墨水有时干涸，她们却从未做到下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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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空总爱说天机不可泄露，但她不知，她于宋晚而言，其实也是此生能窥见无数天机中最难以捉摸的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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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猜不透的事情从过去一直到现在，在魂魄中攒了太久，两次孟婆汤都没能彻底洗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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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还是无可避免地想要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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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有些东西，大抵并非是转世无法改变，而是无论如何作改，总归都会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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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后来……还有去过行宫吗？”她忽地抬眼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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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绕弯子从来不是宋晚最初的风格，祁空也不知究竟是怎样的人生体验造就了她如今这副难搞的性子。毫无逻辑性可言，支离破碎的问询让人难以猜测她到底想通了些什么，又猜错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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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空手指拨弄了一下她手腕上的镯子，冰得她往后缩了一下，方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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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去过……这就是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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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缓慢地将镯子转了一圈，宋晚莫名觉得那处的皮肤发烫，伸出另一只手挡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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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了，若死在皇宫中，只怕身边的东西都得被宫女太监们一抢而空。是以临走前，她将那支步摇埋在槐花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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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木偶不都告诉你了吗？”祁空轻笑一声，“最珍贵的、独此一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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